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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学子美国追梦记录之二:我的这七年

2014-07-31 11:04 作者:admin 浏览:
作者简介:黄克,高级研究中心08级本科生,后在UCLA攻读MFE(金融工程硕士),现就职于芝加哥商业交易所。

    在一个无聊的星期天,我从超市回到家,习惯性打开人人网,“求写在海外留学工作打拼的经验帖子!发高研平台”,于是就有了这篇东西。

1.大学之前,梦的开始

    从我决定要出国,到现在,一晃就七年过去了,这七年来,发生的种种事情,历历在目,有过欢声笑语,有过泪水汗水。如今的我,面对着芝加哥的downtown敲下这些文字,我并没有感觉到梦想实现的快乐,也没有感觉到深处金融中心的优越感。我的心很平静。我知道,就像爬山,为了领略更多的风景,你要爬得更高,为了爬的更高,你要丢掉一些包袱减少重量,为了减少重量,攀爬峭壁,一路助你来的绳索也许用到了尽头,于是你必须舍弃掉。继续前行。但是人生不是一次登山,你舍弃的东西却不像包袱,绳子那样是死的,能够轻易就丢下的东西。Everything comes at a price. 所以我一直觉得,既然选择了远方,你留给起点的人们的,可能只有一个背影,我不是说一定会只剩下一个背影,但是这个觉悟一定要有。
    一切一切的开始,就是在2007年的HSYLC。上海复旦附中这样一个充满回忆的地方。我第一次领略到了美国的大学教育是怎么样的。用现在的话说,看到那些哈佛的学生,就是不知道比我高到哪里去了。我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挑战,Environment economics, Game Theory 让我知道了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神奇的科目。纳什均衡,外部性,这些陌生而又充满神秘感地词语充斥在我的脑海里。我依旧记得我们拿来上课的Game theory的书有裴礼文的数学分析典型问题那么厚,我一直想知道除了第一章我学的那些简单的东西,背后到底有什么玩意儿作为幕后黑手。所以当我最后高考,我毫无悬念的报了经济学。那时候我已经清晰地知道,经济学是要用数学为基础的,于是数理金融成了我能够去到的最好的地方。
    现在回头望去,HSYLC就是一切开始的地方,没有这样一个夏令营让我去接触老美,接触老美的课堂。也许我就是一条没有梦想的咸鱼,也许不会走出省外,也许就这样做一个思想狭隘的小市民。这七年来,回望自己当初为何那么执着,也许就是为了当初的一份感动,一份惊讶,一份羡慕,一份自卑,宛如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我发现课堂是可以这样的充满乐趣,老师会循循善诱你去思考获得正确答案(equilibrium的概念是当时的Seminar Leader Alex教我的,所以一直到后来三年多,我真正会证明均衡的时候,我一直没有忘记当初的推导)掺杂在一起,成了一个努力的我。

2. 武大,我与梦想

    如果说来到武大之前的HSYLC让我有了最初的感动与能量,去追寻自己的梦想,那么在武大的四年,他让我的梦想不仅仅是空想,幻想,妄想,而是成了实实际际能够达到的事情。我从初级到中级高级,微观到宏观,计量,从局部均衡,纳什均衡,一般均衡,把最基础的东西给我们过了一大遍。我有过搞懂高等代数,把丘维声的书看了八遍九遍。乘着课间刷吉米多维奇(刷了三本最后没有时间放弃了)。我有过高宏高微书后习题全做。也有过人生第一次挂科拓扑学。现在的我已经工作大半年了,当年的数学,经济学,模型大概都忘得七七八八了。但是,我养成了阅读模型的习惯,每当我见到一个新的模型,我就会尝试去阅读模型背后的东西,理论的动机和实际的公用,这是我在数理养成的习惯,高宏高微那么多模型,每当你面对他们像天书一样的时候,你必须找一个理由,一个至少让你信服的模型存在理由,去让你推导下去。否则,机械推导这样的事情我还是不能说服我去做。还有就是,不管模型多么地难,我都依然能够坚持阅读下去。虽然现在的模型难度已经大大超出了当年了水平,但是当年真是啥都不懂看天书一般看课本,养成了老子不搞死你不睡觉的毛病。所以现在看模型,还是有那种韧劲。一句话,没有数理,就没有今天的我。
    再到后来,我参加了花旗杯。我第一次看到了学习的理论能够用来解决实际的问题,并且是可以以一种量化的标准去执行。从那以后,我就开始迷上的量化。我很幸运能够跟到蔡老师做项目。那时候年轻,可以大半年脑袋里面只盯着一个事情,可以很纯粹地就为做出这个东西而去做这个东西,而没有太多想法。可以说,如果不是当年他给我一篇用copula复制hedge fund的文章,我不会以一种全新的眼光重读Hull的期权期货,我不会走上quant这一条道路。我记得一整个暑假,武汉热的不行,晚上要在宿舍倒水两遍才能入睡,我捧着Derman的My life as a quant看,看到困了就睡着了(读英文嘛,效果不错)。Derman的书给了我想当大的启发,并且对于金融工程的魅力的看法,我依旧会引用Derman的例子:跟上帝下棋的话,你将死了他他就承认输了,可是跟人类下棋,人类会犯错,会不停换下棋的方式,所以你必须不断更新你的工具去描述金融世界。对于模型,我终于可以不再钻牛角尖:因为所有的模型都是错的,因为数学来自对现实的抽象,来自对于假定的依赖。一个结论就像被所有假定和选择好的工具事先种在一个坑里面一样,但是我们只有依靠逻辑去把他挖出来。但是关键在于我们如何去阅读模型,阅读背后的意义,而不是在那里叫嚣:BS公式对现实扭曲那么严重,这种烂理论我才不要,又或者CAPM的假设强成了马,我不知道发明这玩意儿干嘛用。Or David Li的模型那么二,肯定是错的。
    我觉得我很幸运,在花旗杯的时候跟到一群有同样理想的人一起,为了同样的目标而奋斗。更加幸运的是,我能够站在最后的舞台上给评委们呈现我们的产品。一顽皮的孩子给大人介绍自己的玩具一般,有着简单的骄傲和坚持。当年评委们对于我们的产品的热情远远超乎我们的想象,最后潮水般的问题一齐涌向了我和我的团队,我们干脆都放弃蹩脚的英文,开始用中文进行你来我往的讨论,以至于我们后一位参赛的队伍被推迟了很久才能上台。然后我获得我学生生涯唯一一次全国性的奖励。至此,我终于肯定了自己的道路,自己想做的事情,和自己应该去哪里做这件事。
 

3. UCLA,踏上梦想的地方

    怎么评价自己呢,实在是走了狗屎运,因为最近这几年貌似一直没有申请到UCLA的金工的人,没有人给我面试PS指导,而我自己一个人误打误撞拿到了这个机会,真实除了狗屎运还不知道怎么形容。
    毕业后四个月,我收拾好行囊,踏上了前往洛杉矶的飞机。在这里我是真的见到了很多传说中的人物,可以说在UCLA的MFE有世界上最好的faculty也不为过,fixed income 大牛Longstaff,期权期货大牛 Schwartz,很多模型有自己名字的 Geske,计量中的大神Roll,Stochastic 大神Caflisch, 还有一些业界的head of risk 或者CIO 来讲课。虽然他们不知道比我高到哪里去了,我还是抓紧机会跟他们谈笑风生,学习很多东西。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在数理好好学习四年,在UCLA的MFE里面就是真的没有太多挑战性的理论课程了。
    那我学的是什么?
    中国大学的教育跟美国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像我们在数理,很多时候就是做题,甚至于背题。从一方面来说,这样的训练让我们以后遇到类似的问题的时候有良好的感觉。坏的一方面是,万一遇到了新的问题,就无从下手了。而在美国,训练的东西恰恰相反,在课堂上老师经常强调的一个东西叫intuition。开始的时候,我老觉得是老美智商不够,要用intuition去解释一些东西。但是后来发现,对于模型真正的理解,是从直觉到理性再回归直觉的一个过程。例如BS公式怎么理解option的convexity在delta hedging的时候没有起到作用,或者说线性的东西为何最后会得到非线性得pricing model。直觉就是对冲需要dt的时间,而dt的时间option的时间价值流失了。理性地角度,就是拿greeks来算一个期望,看看是不是等于theta。再回归直觉,就像能量转化一下,本身的不确定性随着时间流逝,转化为确定性,就像热扩散一样。这就是为什么BS公式那热扩散来解的一个很好的印证。
    当然,师傅领进门,修行是看个人的,你是仅仅停留在第一层的直觉上面还是说能够努力去探寻第二层直觉,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这就是在数理的好处,就是我根本不需要担心技术细节,因为很多东西已经能够熟练地推导了,所以我是带着一个复习的心态去上课,去理解教授是如何描述一个问题,逻辑上是如何衔接。每一个假设是如何被一种数学工具所使用,使用工具的目的在哪里。再举一个栗子吧。
    我们老说CAPM。一个很重要的假设就是消费者效用函数是二次函数。乍一看,这是一个蛮二逼的假设,因为这样的效用函数在财富值多于一个值得时候就失去了作为效用函数的基本意义。但是这样的效用函数的好处在于效用仅仅依靠security的mean和variance就可以决定效用。当年,技术不发达,还没有考虑skewness和kurtosis的时候。或者说,根本不需要考虑,一阶矩和二阶矩都没做出来,妄谈高阶矩就是扯淡了。所以呢,模型为了简练,只依赖一阶矩和二阶矩的一个很好的例子就是二次函数了。只谈一阶矩和二阶矩还有另外一个好处,就是一阶矩和二阶矩能够完全刻画正态分布的性质,而这个东西在金融经济学家还不会很多数学的时候是一个蛮好的替代产品(萨米尔森等人做出的开创性工作)投资组合还是正态的。于是我们可以依然在正态的框架下讨论问题而不需要额外增加假设和工具,这个也是马尔科维茨挖的很好的一个坑。而消费者所做的优化问题,或者说最小化投资组合的二阶矩的目标实际上就是我们微观经济学里面的随机占优思想。而关于随机占优的理论,在Andreu Mas-Colell的书里面已经描述的很详细。这样,一个理论很容易跟其他理论相互应征,这就是模型的延展性和扩展性问题了,在随机占优那一章节有一个结论是消费者一定会持有一定比例的风险资产。所以,作为随机占优的一个特例,这个模型必须也要解释消费者如何决定无风险资产和风险资产的分配。于是在适当利率的条件下,切线的那一套又被拿来用了。这个直觉是蛮好理解的,Varian那本书就有类似的消费者的选择理论的解释。然后就找到了市场组合,market portfolio. 大家想想,微观里面是不是经常有一个东西叫dual problem,有约束最大化的问题可以转化为最小化的问题,而且constraint和target调换了一下。在马尔科维茨的子弹里面,当你开始寻找市场组合的切点时候是不是也有两种方式。我先看横轴sigma,找E(r)最大的。或者是,看一个E(r),找sigma最小的,这不就是dual problem最好的直觉嘛!
    然后就是编程,在数理我觉得我最欠缺的就是编程能力,虽然数模和花旗杯有过一些训练,但是总的来说编程的能力可以用图样图森破来形容。所以来了MFE的项目以后很注重训练自己的编程能力,现在总算有点起色。UCLA有一个比较好的地方,就是人为根据每一个学生的不同特色分成不同的组,有一些作业工作量比较大,需要有idea,编程和analysis相结合,这样也考验我们以后做project的能力。有group homework一般我会在自己的组里面做好自己的share,然后我会自己再做一份。所以,在读硕士的时候我很少十二点之前睡觉,每天做作业都做的天昏地暗。还好我认识到很好的同学能够跟我一起讨论问题,研究课题,然后提出自己的看法。所以我并不是一个人死干,而是一个人锻炼自己的执行能力。但是还好我的进步能力是跟着课程递进的难度同步,所以,最艰苦的时候也就是一点钟睡觉了。但是我很快乐,因为我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4. 走出象牙塔,找下家
    然后就是找实习找工作了。说老实话,作为一个中国学生,英语又不怎么好,也没有工作经验,我基本上是最后找到实习和工作的人。而且工作和实习并不是十分出色那种,但是我觉得正是因为这样,我的经验才能够帮助更多的后来人。我觉得我们这种理科生,大学的时间都拿去做题了,这样的后果很直接的影响到了我们说话的能力,甚至可能连普通话我们想说的意思都不能得体地表达出来(阿拉是广东银),更何况英语了。一般说来,英语面试的时候智力大概都会打个七八折的样子,所以这又增加了难度。来了美国以后,才发现很多时候老美喜欢问数学金融结合得brainteaser。然后就是第一次面试的时候被问傻了。于是乎就操起了数理的老办法,刷题。Heard on thestreet, A Practical Guide To Quantitative Finance Interviews和我们ucla mfe的interview guide都被我做完了。所以这样在相对熟练地情况之下,在面试的时候面对这些问题的时候我都能够比较从容地回答了。当然嘛,我的观点是这是一个蛮蠢的方法。但是对于我来说,如果一个全新的东西叫我马上给答案,我肯定是跪了。所以只有老办法,把见过的情况都见过了,见到类似的题目至少不会嗯嗯啊啊哼哼哈嘿半天,还可以找一个思路啥的。然后就是投简历,当然是海投了。我当时很少去管到底是做asset management, hedge fund, investment bank,到底是做trading, risk management or developer, 都是海投,但是回国头来看,还是risk management门槛比较低,所以做这一行的中国人还是比较多的。关于面试,还有一个事情就是要对自己的resume很熟练,熟练到什么地步呢,就是每一行你都要准备好一个三四句话的小故事,基本上离不开what, when, who, how. 然后就是以一个比较熟练地表达出来,要么录音,自己纠正自己,要么找一个你信任的老美同学听你叽喳半天然后让他告诉你你欠缺啥。我两个都试了,所以基本上摆脱了面试的时候最最最普通的问题:Walk me through your resume. 要点嘛,跟那个写文章的段子一样, should be long enough to cover all important points but short enough to keep it interesting. 如果面试官对你的某一个经历感兴趣,他会直接再回过头来问一些细节的东西,那个时候你再跟他show hand。一般面试得多了,你大概也会知道他们喜欢挑你简历的那个地方问,然后再那些地方再加工一些语言,这样就会很好了。
    其实,讲到最后,出国有的时候仅仅是你人生旅途的一个仪式,通过一个艰苦的探索不断否定自我和遇到挫折然后涅槃重生的仪式,在这个仪式上面我们在岁月的祭台上不断鄙视自己的灵魂,不断打破曾经束缚我们的锁链,不断拷问自己的灵魂:我想要什么生活,我想做一个什么样的人,我的梦想是什么。然后这些问题又可以总结一句话,How can I be a better me.来到美国不如意的时候十有八九,我不曾有过怨恨,不曾有过后悔。因为我选择,所以我哭和笑都要一并收下。生活就是一场旅程,出国就是你至今为止做得最光怪陆离的一场春秋大梦。
     一个看字数五千多字,虽然还有很多想说的,但是比较有用的废话都写出来了。大概很分散地表达了自己的各种观点。大家就取其精华选择性得看吧。我相信你们都会有比我更好的起点,更好的placement,更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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